当我终于意识到我应该写点什么了,我却无从落笔。人们被科技禁锢了太久,当偶然间向现实投下一瞥,忽然发现,写下的文字太过不堪入目。文明在前进,我却自掘坟墓。
于是直到一天文泉竭尽,我能做到的不过是拼凑与效仿。当骨架在我的脑海浮现,我却没有这个能力用血肉使其充盈,开篇与谢幕显得过于遥远,任何构想都会被逻辑否决。那我们应如何书写宏伟诗篇?提到诗,这个文体的门槛低,上限高,愚笨如我也略知一二。但如果要将诗歌写得出神入化,练得炉火纯青,我想,狠功夫可能不止十年百年。当我开始执笔,有时手跟不上思维,一闪而过的灵感便来不及捉住;有时思绪落后了动作,就变得呆滞而停步。而敲击键盘呢?虽大多不存在前者的弊端,却杂音太多,若无自律,往往效率不如手写。写作是一个需打磨的过程,需时间沉淀,而这长路不可孤军奋战,这就需要谈到——合适的读者。
我自以为还算合格,但有些人,这个时代的,稍有浮躁又略显自负,读过几本书便喜好高谈阔论,常常不明所以地轻浮地笑。鄙以为,在给出建议时像答题一样笼统而无意义是对作者的不尊重,我尤其讨厌“我建议你区看看谁谁谁的书”此类回答,转移矛盾是怯懦弱小的表现,这类人大多只敢在熟人面前自诩清高自以为是,而面对陌生人被打都不敢吱声。我们再说说什么才应该是“合适的读者”。这个问题并不简单,至少对我而言,但我以为,做到耐心,安静,首为其一;成人客观不偏激,此评其二;尊重,不执有色,此作其三。我讨厌以面视人的社会,倘若一开始就已经打上分数,后续流程又是做给谁看?所以,找一个长了脑子的笔友或者书友,或许对写作有所帮助。
往往谈起合格的小说,不,优秀的,应该是什么样。这个问题各执一词,大概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罢了:
- 首先,小说应让人读得懂,读得下去。我很惭愧,我认为残雪并不优秀就在于此,它的文字如沼水般“腐臭”,令我作呕。(这并非贬低,《残雪文集》是优秀的,只是并不适众于我,我对过于极端直率的语言有生理上的不适)。而如果剧本也归为小说的话,《明日方舟》开初那些剧情便谜语很多,晦涩难懂(而事实上,这是一个长达多年的伏笔回收,堪称完美,可惜大多数人并没有闲暇阅读数百万字的幻灯片)。
- 其次,天衣无缝的情节十分讲究,很多人的失败在于那些自己都觉得好笑的情节上,没有伏笔的回收,没有铺垫的转折,老套的悲剧结尾,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诡异演出,甚者全篇毫无波澜,开篇即结局。我的建议是,当你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的时候,那就不要写了。
- 三者,令人震撼的文采,请注意,这并不意味着华丽的辞藻,也不一定是朴实质朴的语言。文采的认可,来自读者发自内心的震撼。就比如当我阅读一段文字,产生了“这绝不是我能写出来的”的想法时,这段文字无疑是优秀的。
“浅谈文学”,不过连文坛的门都还没跨入,只不过隔了百把米远拍了张照,也算造访文坛了。但实际上是痴人说梦,庸人自扰。登山上的峰峦不过他人的土丘,那更高的山就在前头,我为何不攀?这篇文章断断续续写了有三四天了,今天是五月的最后一天,我想该收尾了。今天“宜开拓”,即便神已死去,仍有无名之人踏残躯而行。“所谓开拓,便是接手前人的意志,义无反顾地前进。”
《少年与时间与风》已有烂尾倾向,铺陈战线过长会败得一塌涂地,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放弃,我应该沉淀一段时间,但这也同样不意味着止步不前。如果每一次遭遇瓶颈的解决方式是重写另一篇,那最终只会剩下一堆残篇烂局。但当能力不足时,闷头直撞是愚蠢的,遇到越不过的墙,应该学会跳跃,而不是挂在墙上面壁思过。于我而言,《远路》并不算成功,《直至冬夜降临》更不是。其一,情节不完整,让人并没有想读的欲望;第二,它并不属于我,《日暮寻路》的部分太多,更多是借鉴与效仿。因此,“献给落幕的赞美诗之一”应是《我始终如一》的小说部分。至于为什么不是《少年与时间与风》,我更希望它成为时间打磨的长篇,与《少女与潮曦与光》一同登上舞台,在此之前,只需等待。而《远路》是一个开始,迈入文坛,甚至更大的文坛的开始。(《我始终如一》是
浅谈文学不过一个幌子,更重要的是复盘我最近在干什么,如果文学指的是我写的字的话,也算合乎情理了。那么,到来吧!炽热的六月,我已做好准备!
你在彷徨什么,止步的旅者?——我为将远去者送行。
你在迟疑什么,年轻的大梦想家?——我在勾勒渴求的未来。
时过境迁,流水向前,而你……——我已搭好云端天梯。
烈火将焚烤你的肉体,——那不足以击倒我的灵魂。
即使那将是无止黑夜?——即使那将是无止黑夜。
你是否保有儿时的信物?——我从未偏离初心的航线。
你是否有一刻想过放弃?——尚未到时候。
独行?还是陪伴?——当灵魂交织,终会寻得伴侣。
少年……——何事。
你要如何冷静。——因我始终希望明天。